这是一部作者倾注心血的准自传体意识流小说。
小说以到灯塔去为贯穿全书的中心线索,写了拉姆齐一家人和几位客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的片段生活经历。全书并无起伏跌宕的情节,内容分三个部分,依次为:窗;时光流逝;灯塔。
最主要的人物拉姆齐夫人后来死去,其实际活动仅限于小说的前半部分。 关于她的一系列描述,是以作者本人的母亲为生活原型的,而拉姆齐先生则有作者父亲的影子。
此外,作者着墨最多的是莉丽·布里斯科。表面上看,莉丽语言寥寥,其主要行为主要是为拉姆齐夫人作画,但该人物的思想活动相当活跃,作者以自己为原型塑造了这个人物,并“为小说结构安排了潜在的双重线索和复合层次。
……莉丽这个人物既在这部小说世界之中,又在它之外;拉姆齐一家的经历是第一层次的故事,莉丽所体现的‘艺术—生命’主要是第二层次的故事,是包裹在小说外面的又一部小说。” 在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代表作《到灯塔去》中,作者通过莉丽·布里斯科对女性气质从抛却到认可再到超越的心路历程,揭示了女艺术家在男性占主导的社会中为实现自己的理想所经历的艰难和困惑,以及女性主义的真谛。
指出只有培养双性头脑才是妇女解放的真正出路。这是一部作者倾注心血的准自传体意识流小说。
小说以到灯塔去为贯穿全书的中心线索,写了拉姆齐一家人和几位客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的片段生活经历。拉姆齐先生的幼子詹姆斯想去灯塔,但却由于天气不好而未能如愿。
后大战爆发,拉姆齐一家历经沧桑。战后,拉姆齐先生携带一双儿女乘舟出海,终于到达灯塔。
而坐在岸边画画的莉丽·布里斯科也正好在拉姆齐一家到达灯塔的时候,在瞬间的感悟中,向画幅中央落下一笔,终于画出了多年萦回心头的幻象,从而超越自己,成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 全书并无起伏跌宕的情节,内容分三个部分,依次为:窗;时光流逝;灯塔。
最主要的人物拉姆齐夫人后来死去,其实际活动仅限于小说的前半部分。关于她的一系列描述,是以作者本人的母亲为生活原型的,而拉姆齐先生则有作者父亲的影子。
此外,作者着墨最多的是莉丽·布里斯科。 表面上看,莉丽语言寥寥,其主要行为主要是为拉姆齐夫人作画,但该人物的思想活动相当活跃,作者以自己为原型塑造了这个人物,并“为小说结构安排了潜在的双重线索和复合层次。
……莉丽这个人物既在这部小说世界之中,又在它之外;拉姆齐一家的经历是第一层次的故事,莉丽所体现的‘艺术—生命’主要是第二层次的故事,是包裹在小说外面的又一部小说。 ”小说第一部分临近结尾处,拉姆齐夫人——到第二部她就死了——的一段内心独白,可能更其重要…… 伯·布莱克斯东在《弗吉尼亚·吴尔夫:一篇评论》中说:“阅读了《灯塔》之后再来阅读任何一本普通的小说,会使你觉得自己是离开了白天的光芒而投身到木偶和纸板做成的世界中去。
”这代表了有关《到灯塔去》的一种看法;读过此书的读者,也许还有别的乃至完全相反的看法。可能会嫌情节成分太少,人物面貌不清。
历来关于伍尔芙的批评,大多针对她的人物;人物性格通常借助情节展现,所以连带涉及情节;此外还责怪她视野太过狭隘。以上两种意见,姑且不置可否,有一点须得指出:批评者——不管是论家还是读者——所希望获得的,伍尔芙压根儿不打算供给,她另外奉献一些别的。
布莱克斯东因此否定其他作品虽未必可取,但《到灯塔去》的确不是一本普通小说。那么也就不能用读普通小说的眼光来读它。
这句话说来简单,实行并不容易。 话说,存在的,也就是真实的;写法同样在所不论。
似乎与作家的看法相呼应,《到灯塔去》中拉姆齐夫人这样想:“我们的影像,你们藉以认识我们的东西,都是肤浅可笑的。 在这些影像下面是一片黑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我们只不过偶尔浮到表面,你们就是依靠这个认识了我们。”
所涉及的还是前述“内”与“外”的问题。但是伍尔芙的小说并没有完全放弃“外”,而是借助与“外”的联系来写“内”;也就是说,在现实环境与内心活动接合处,选取一个足以充分展现人物内心世界的视角。
正如埃·奥尔巴赫所说,“在弗吉尼亚·伍尔芙手中,外部事件实际上已经丧失了它们统帅一切的地位,它们是用来释放并解释内部事件的。”(《摹仿——西方文学中所描绘的现实》)所以情节尽可能地被简化,因为复杂非徒无益,反而有碍,不过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总体而言仍然需要一个事件的框架,就局 部而言则在细节选择上多所精心,人物所有的心理活动都被置诸这一框架之内,而为那些细节所触发,所联络,造成无数如她所强调的“重要的瞬间”,其间针线相当绵密。
Н·П·米哈尔斯卡娅所言不差:“她的作品结构,总是给人某种理性主义的感觉,让人觉得里面有一番周密的苦心思考。这种苦心思考,使她的小说区别于许多现代主义作家那些结构混乱而故作松散的作品。”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英国小说的发展道路》) 笼统地讲“内”或“内部事件”,仍有可能忽略伍尔芙意识流小说的关键所在,——这里使用“意识流”一词,其实她写的并非纯粹的意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