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董秘俱乐部)
如果你翻开2009年的创业板历史,第一页一定写着大禹节水的名字。
那一年,28家企业集体敲锣,大禹节水是其中少有的“北方面孔”。它来自干旱、风沙、冰雪交错的河西走廊,生长在节水就是命脉的西北土地上。十五年后,其他企业或已退市,或陷泥淖,而它还在讲一个与水有关的故事,并试图把这个故事讲得更远。
它刚刚完成了董事会换届,第七届董事会登场,王浩宇接棒董事长之位,王冲为副董事长,谢永生被任命为总裁。
掌舵人换了,但方向没变。这家企业仍在继续做一件老派而不讨巧的事:节水。
Part01
王栋的水利理想,播种在祁连山下
大禹节水的故事要从一个人讲起。
祁连山下的农家娃王栋,少年时最熟悉的不是计算机和股市,而是河水断流与水渠决口。大学,他选了水利专业;毕业后进了酒泉水务局,本可以一生体面安稳,但他偏要“下海”,从体制里跳出,做一件没多少人理解的事:做节水生意。
在王栋看来,这不是什么宏大叙事,而是直觉——中国不缺水利工程师,但缺一家把“节水”当成生意来做的公司。更重要的是,西北干旱,他从小就知道水的贵。
于是,1999年,他创办了大禹节水。
名字起得野心勃勃,背后却是一步一个坑的创业现实。没人重视节水灌溉,政策刚起步,客户分散,业务极重,设备得一车车往田头拉。做这事的人少,想靠它赚钱的人更少。
但王栋咬牙做了二十年。他不是那种在会议上高谈战略的人,但他看得比别人远一点。他率先提出节水行业要“一体化”:从设计、投资、制造、施工到运维,要自己打通链条。因为他知道农田里出问题,不可能靠某一个环节来补救。
2009年,创业板开板,大禹节水成功上市,成为节水领域首家上市公司,也是在那个敲钟现场,最“水土气”的一家企业。
Part02
节水不是生意,是长期主义
大禹节水的成功,很多人曾看不懂。
节水不是风口、不是To C、没有高频交易、没有平台效应。每一个项目都重、慢、碎,每一次增长都靠地推、靠政策、靠田间地头的口碑。
但如果你从时间尺度去看,它几乎每一个决策都踩在了“正确”上。
生态政策起来之前,它已拿下西北水利订单;信息化刚被提出时,它已在布局数字水利;水利大基建起势,它已打通设计到运营的全链路。
从传统节水灌溉设备,到信息化工程服务,从软硬一体到预算体系改革,大禹节水像一只慢牛,每一步都不急,却都在收紧产业闭环。
这种节奏感,不是商学院能教的,而是农民出身企业家的时间本能。
Part03
换届背后,是组织的传承逻辑
今年,大禹节水完成了董事会换届。
从创始人王栋,到新任董事长王浩宇,再到总裁谢永生,班子变了,方向却愈发清晰:这不是一个靠创始人意志推动的公司了,而是一家进入“组织力运营期”的企业。
新一届董事会结构完整,专业性更强,设有审计、薪酬、提名、战略与ESG四个专门委员会。从董事构成看,独立董事比例增加,财务与治理经验丰富,治理结构朝更稳健、更长期方向演进。
管理层也同步调整,谢永生出任总裁,颜立群、崔静、陈静等人组成核心执行层,董秘与证券事务代表也实现更替。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岗位轮转,而是一次从“创始人路径依赖”向“组织协作架构”的升级。
如果说前十五年靠的是王栋的战略直觉,那么接下来能走多远,就要看制度能不能替代意志、组织能不能承接梦想。
Part04
水利的春天,也是节水的转折点
这是一个属于水利行业的时代。
2023年水利建设投资近1.2万亿,2024年多项政策聚焦农村水利、数字水利、防洪工程改造,堪称水利行业“大年”。对企业来说,这既是红利期,也是转折点——你能不能顺势往上走,不再只是“解决需求”,而是“定义供给”?
大禹节水的答案是继续前行。
它正在探索数字孪生系统,将物联网、大数据、智能调度应用到水利调控中;正在做水利生态的系统集成,试图成为“水利行业的华为”。它也在与时俱进,导入华一咨询的战略预算系统,从“人管人”走向“系统管人”。
这些变化未必立刻带来爆炸性增长,但却是一次又一次抵御平庸的尝试。
写在最后
2009年10月30日,28家创业板公司集体敲钟。
如今,有的已退市,有的半山腰停步,也有的在新周期焕发新生。
大禹节水不算最亮眼的那一个,却是最具时间穿透力的样本之一。它见证了政策红利、行业周期,也经历了换届风波、增长瓶颈,但它始终没有变:还是那家讲节水的公司,还是那群把田地当市场的人。
这世上真正值得做的事,从来不靠风口,也不靠捷径,而靠一句老话:凡事预则立。
而大禹节水,早已预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