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郑板桥当县长时,当地发生了饥荒。为了救济受苦受难的百姓,他不顾个人得失,打开政府的仓库赈灾放粮。皇帝知道这件事后,认为他私自放走食物是不可原谅的,于是被革职回家。于是,郑板桥雇了一只小船,载着一个小家庭和微薄的家当,从大顺河驶往家乡扬州。
这一天,郑板桥的船在河上行驶,发现河水异常平静,来往的船只要么靠在码头上,要么搁浅在岸边。郑板桥问其他人:“为什么今天所有的船都停了?”搁浅在岸边的船夫笑着说:“你还不知道。今天有一艘官船要过河,所有民船都被告知要避开它。”郑板桥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生气。他以为有这么霸道的官员,真是无法无天。于是他下令:“希普曼,让我们继续前进,我会对发生的一切负责!”
果然,船航行了一段时间后,看到一艘巨大的官船大摇大摆地驶过,桅杆上“为官”的旗帜迎风招展,十分显眼。郑板桥想:如果我的船这么大,肯定会被砸成碎片,但我不能只靠诺诺躲过。我该怎么办?突然,郑板桥有了一个主意。他让家人找来一块绸缎,亲自在上面写下了“玉玺罢官”四个大字,还让船夫挂在桅杆上。
这官船真嚣张,行驶在河中央,不给船让路,但看到大旗飘在迎面而来的船上,就渐渐慢了下来。大船上的官员认为他们可以像自己一样傲慢,当然他们也不小。两艘船慢慢靠近,一大一小形成鲜明的对比。当大船上的官员看到他们面前的小船上挂着“奉旨罢官”的旗帜时,他们不禁生气了,对郑板桥破口大骂,让他让开。郑板桥并不害怕:“我说,大哥,你以什么为荣?你通过法令就职,我通过法令被解雇,我们都通过法令行动。我为什么要给你让路?”
这个人更是怒不可遏,但被郑板桥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回到船舱。贾丁奏曰:“主公,此船主人乃书画大师郑板桥也!”当这个人听说是郑板桥时,他立即改变了态度,向郑板桥道歉。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为了得到郑板桥珍贵的书画作品。
“哦,果然是板桥哥!都怪我。请原谅我!姚有才,小弟,给你赔罪了!”他微笑着派人把礼物带到郑板桥的船上。郑板桥以前听说过这个姚有才。他是奸臣姚某的儿子,一个纨绔子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郑板桥心想:今天就让我逗逗你这个傻子吧!
“哦,是姚大哥。都是误会。让我们写一首诗作为礼物。”郑板桥转身写了一首诗,递给姚有才的家丁。姚有才立即命令船夫给郑板桥让路。看着远去的郑板桥之舟,姚有才像打开了宝藏一样打开了郑板桥的原创作品。诗中写道:“有钱买不到竹签;如果你有钱,你就不能有一个绿色的花盆;如果缺少枝叶,就不能有更多的竹笋;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叶子,你需要温柔一点”。大家一起看每首诗开头的字,原来是“有钱没道德”,姚有才气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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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楼兰
来源| 《百家讲坛》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