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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底，动物和动物园的研究人员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访了中国41个城市，参观了56家动物园，并在网上直播。石化说，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是他喜欢动物和动物园，他想知道当今中国动物园行业的水平，以及如何教更多的人参观动物园。 　　

　　为什么去动物园？这是他经常被问到的问题。如今，随着互联网的发达和丰富的文献资源，人们可以很容易地了解一种动物的外貌和习性。石化说，在动物园里，我们不仅可以用眼睛看动物，还可以用耳朵听。我们甚至能用鼻子闻到——。比如浣熊散发出热带水果般的甜味，我们可以通过看到它的自然行为感受到每种动物的独特性。花蚀在《逛动物园是件正经事》一书中指出“自然行为是一个指标，只有把动物养好了， 　　

　　让他们觉得自己生活在应该生活的地方，他们会愿意展示自己的自然行为。这个指标可以告诉我们这个动物园好不好。" 　　

　　例如，熊的冬眠是一种大家都知道但从未见过的自然行为。在中国，根据对花卉侵蚀的调查，只有两个动物园的熊在冬眠，一个是北京动物园，另一个是西宁动物园。就连北京动物园也是这两三年才出现的。这是为什么？他的回答是：场馆设计不合理。以往北京动物园的坑展示设计容易导致行为僵化、乞讨行为，自然行为很少见到。熊山最终的环境转型，得益于微博网友的不懈关注和呼吁。在这个层面上，石化引用了北京动物园张恩权老师的一句话，——，“公众的关注是动物园前进的唯一动力。” 　　

　　### 《关注的力量》 　　

　　撰文 | 花蚀（节选自 《逛动物园是件正经事》 ） 　　

　　北京动物园熊山生活着亚洲黑熊和棕熊。亚洲有两只黑熊。他们很开朗，特别喜欢到处玩。他们的笼子里有一个攀爬架。一个人有多高，这两只黑熊都能把前肢勾在爬架上，微微一跳，前肢一发力就把自己吊在爬架上面，更不用说灵活了。展区还有小水池，夏天可以在这里看它们在水里游泳。白天，许多动物不太活跃，尤其是在中午。但是黑熊往往不能。不停地玩很有趣。 　　

　　更有趣的是棕熊。乐趣在哪里？不仅仅是吃饭或者玩耍的时候，北京动物园的棕熊还有一个很大的吸引力：冬眠。 　　

　　众所周知，熊在冬天冬眠。其实这种属性只存在于北方的熊身上，不需要冬眠，因为南方冬天比较暖和，森林里也不缺食物。而且按照旧的定义，棕熊被称为冬歇而不是冬眠，是一种体温不会明显下降的半梦半醒状态，棕熊醒来后往往不吃不喝。 　　

　　北京动物园的棕熊将冬眠。花园为棕熊提供了一根厚厚的水泥管，还在笼子里堆了一些枯枝落叶。冬天天气变冷后，棕熊开始打包。它会到处收集落叶和干草，放入水泥管道。然后找到枯枝，堆在水管门口，躲进去后把门堵上。然后，它的冬眠开始了。 　　

　　2018年的这个冬天，北京动物园改变了这根粗水泥管的摆放位置，将开口指向了一面普通游客不会去的玻璃幕墙。如果你知道这个位置，你可以观察过去棕熊的冬眠。今年冬天，这只棕熊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变得有点羞愧。它知道没有人会打扰它的冬眠，所以它没有很好地挡住门。我们可以直接看到睡眼惺忪的大脸。就像我刚才说的，棕熊冬眠不太稳定，经常醒来。所以，只要你观察的时间足够长，足够有耐心，再有一点运气，你就会看到冬眠的棕熊突然抬起头，一脸叶渣地看着你，然后挠着头回去睡觉。 　　

　　熊的冬眠是大家都知道但从未见过的自然行为。在中国，我只知道有两个动物园的熊在冬眠，一个是北京动物园，一个是西宁动物园。就连北京动物园也是这两三年才出现的。这是为什么？场地设计不合理。 　　

　　北京动物园的老熊山比熊山更好叫雄坑。你一定在附近的动物园见过这种展区：就像古罗马的斗兽场，游客站在动物生活区的上方，俯视坑里的动物。中国动物园的坑形展区，是从苏联的老动物园继承下来的，在今天的中国仍然很常见，经常用来展示狮子、老虎、熊和猴子。这是典型的集邮展览。当你观看这个展区时，参观者会有万物之灵的错觉，除了里面的动物长什么样，很难获得其他信息。 　　

　　在动物园里，有一些与自然行为相反的不良行为。其中，最坏的有两种：一种是刻板行为，另一种是乞讨行为。 　　

　　简单来说，刻板印象的出现是指动物养得太差，太无聊，所以不断重复某个行为，比如摇头或者来回走动来发泄自己无聊的状态。这种状态对动物极其不利。有时候这种现象也会发生在人身上。比如，有时候家里没人，孩子一个人在家，孩子可能会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做，不停地用手玩，自己作弄自己。 　　

　　乞讨行为是动物在人类喂养的影响下，只向人类索取食物的一种行为。通常，动物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展区的人旁边，看着人们急切地想要食物。动物园里的动物不应该被喂食。很多游客自然想吃东西，因为他们害怕动物吃不饱。但事实上，动物每天吃多少是科学匹配的。游客喂得更多，但让他们去吧。 　　

一旦出现这两种行为，你就别想看到自然行为。尤其是乞食，一旦出现，再好的笼舍、再多的丰容，都拦不住动物去要吃的，我们想观察它们自己玩都看不到。

而在坑式展示中，无论是刻板行为还是乞食行为都特别容易出现。刻板行为的出现是一个副产品，因为很多熊坑、狮虎坑和猴坑的丰容都做得不太好，动物实在是无事可做。而乞食行为则是坑式展示的直接产物，人高高在上，没有什么阻拦，肯定会出现投喂。而像熊这样自控力为零的动物，看到人投喂就会乞食，甚至学会作揖、转圈这种“花活”。

说到投喂，北京动物园那是要面对特别多充满想象力的低素质游客。近些年来，动物园针对投喂有了更多的防备。于是，这些游客动起了脑筋，开始喂一些奇怪东西。例如，生挂面。

这玩意便宜，还又细又长，很容易从缝隙中怼进笼子里面。

在游客投喂和馆舍陈旧、单调的双重打击下，当年北京动物园的熊，那状态可叫一个差。人一靠近，它们就开始作揖。想看熊的自然行为？没门儿。

大约在2013年的时候，出了一个事儿，改变了这种状况。微博名为“北京动物园爱好者”的朋友，每天发一条微博，坚持了一年，持续地督促北京动物园改善熊山的环境，数度在微博上引起很大的反响。2014年，北京动物园的熊山开始改造，成了现在的新式展区。这个展区改俯视为平视，用玻璃幕墙隔开了人和熊，内部还设置了不少丰容设施。于是乎，熊的冬眠才会出现。

这件事体现的是关注的力量。类似的事情在北京动物园，在中国的好多动物园中都屡次发生。

北京动物园的张恩权老师一直在说一句话：公众的关注，是动物园前进的唯一动力。

目前，中国的动物园正处于转型期，正在从老旧的收集癖转型为新式的基于保护教育的现代动物园，提升动物福利也成为了整个圈子都认同的理念，尽管未必都能实现。无论国内外，公众的关注都能够推动或是迫使动物园发展和转型，尤其是在这个关键的转型时期，公众对动物园的关注，更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

所以，大家不妨多去逛一逛身边的动物园，看一看里面有哪些好的、哪些不好的，都说出来，和网友们交流。同时，我们也要提升自身的知识水平，这样提出来的建议才能更好地推动动物园前进。

本文书摘部分节选自《逛动物园是件正经事》一书，经商务印书馆授权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