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四十度》是评论家陈富民撰写的文化散文集的书名,也是他在《收获》杂志上发表了几年的专栏名,来源于他发现的一条神奇的地理带。这条地理带和长城生死相依,互相成就。它的北方和南方逐渐形成了不同的民族和生活方式。长城内外,不同的民族相互凝视了几千年,最终完成了不同文明类型的融合。
“从中国边境来看,北纬40度最东端位于辽宁丹东,与朝鲜隔海相望;向西,经过秦皇岛、北京和张家口.往西,有大同和呼和浩特.最西端是新疆喀什。”在以“历史写作中的文学思想”为主题的思南读书会上专程从北京到上海与读者见面的陈富民,阐述了自己的创作理由,——以北纬40度的地理区域作为写作的基本主题,探讨了历史上发生的事件对今天中华民族的积极意义。他在上海向读者打招呼:“思南读书会已经举办了300多场,令人惊叹。我很羡慕上海的读书分享环境。”
“我所涉及的主题具有很大的历史跨度。从公元前300年的赵武灵王到17世纪末的康熙皇帝,每一个具体的话题都涉及巨大的历史容量。为此,我在《二十四史》中尽量去触摸与本书选题和人物故事相关的材料,包括断代史、专业史、史学理论和古代人笔记。希望通过这样的写作,能够打开一个隐藏的历史层面,从而在不同民族相互学习、相互塑造的背景下,呈现出自己的历史观。我也希望通过这种写作,我能在历史领域为她赢得应有的荣耀和对文学的尊重。”陈富民写《北纬四十度》手稿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以中国悠久的历史为经典,以北纬40度的纬度为纬度,绘制一幅大胆的、具有“参与性”的古往今来的国家画卷,是陈富民的夙愿。他发现北纬40度与长城基本重合,这是地理因素造成的。然而,过去我们讨论北纬40度和长城时,“大部分集中在冲突、封闭和对立的存在上。但在我看来,其实是一条文明沟通的线。你有我,我也有你。中华文明是一个非常包容的文明,我们希望通过北纬40度的书写,拓宽我们对当今中国和世界的认识。”
写《北纬四十度》,陈富民前后检查,四年一个接着一个完成。《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是见证人。“谈论历史和文明涉及到知识的方方面面。有一些历史故事是我们过去从书本上知道和学到的,但陈富民的故事特别生动。这本书的重量来自阅读和行走,这是作者有意的积累。”程永新特别欣赏书中的一些“闲笔”。“比如说到金庸小说,正义和主人公所要做的事情之间总是有冲突的。这种分析不同于一般的批评话语,具有强烈的个人审美和价值观。”
“坐在书房里,写作涉及的地理、历史、民族学的基本内容都可以从书面材料中得到解答。然而,不去现场是很难产生个人感情的。这本书的每一章都附有我自己的照片,书上写的地方我都跑了不止一遍。孟子说,我善于培养自己的高尚精神,这是非小说写作所需要的。”比如陈富民,今天的赤峰宁城就是平冈,西汉要塞的右北平县城,李广是这里的太守。李广,陇西季承(今甘肃天水)人,从家乡来到长安(今xi安)。被任命为太守后,他从首都出发,越过山西、陕西和河北,一直向北走。他驻扎在离2,000多公里的油北平县。“我去过宁城很多次。我从书上不知道陇西季承和右北平县的名字。我真的踏上了
“我们能否找到一种方法,在普通读者和先进知识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让躺在古籍中的平静而稳定的知识被激活,变得可触、可理解、特别有趣?”陈富民说,他很清楚,这本书不是做历史、地理、民族学研究的。非虚构文学和虚构文学的区别在于它面对的是僵化的知识,不能出错。除了保证知识的严谨性,他的作品中不时会弹出年轻人习以为常的表达方式,比如“废柴”、“肥宅”等流行语。“看起来很轻浮,但我不这么认为。历史沉重,甚至有时枯燥,需要生动的语言。这是一部给今天读者的作品。我们生活在一个文明正在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我们不妨从年轻人身上学到更多的表达和概念。意大利历史学家克罗齐说,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历史。一部处理历史题材的作品面临什么,仍然是当下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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